默了好几分钟。她担心的是，将他扯进来的话，他和程子同迟早针锋相对剑拔弩张。

他想起符媛儿说的话，她对你有情，你对人家无意，在人家看来，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？出了酒店，这时刚好是傍晚时分，夕阳在天边留下了一抹艳丽的红痕。

闻言，程奕鸣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。“你吃过的，我吃得少了？”他的目光光明正大的往她的唇上瞟了一眼。

妈妈什么都不知道，妈妈的命是捏在她手里的，她一个冲动或者不成熟的决定，都有可能害到妈妈。“符媛儿，你搞清楚了，我是你.妈，不是你的下属，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。我高兴了跟你商量，我不高兴了，你也管不着！”符妈妈从未如此坚决的跟她说过话。

秘书先是摇了摇头，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，“颜总，您……好像变了。”“早知道你要采访我，我就不穿高跟鞋了，”她接着说道，“穿拖鞋舒服得多。”

她并没有感觉多伤心，她只是感觉，那些过往更像是一场梦。回到游艇后，她便抱起笔记本电脑，将录音笔里的采访内容整理出来。